不久之后,这两对男女开始分配地换人。也就是说,弟弟到她们房里,留下其中一个,而我把另一个弄到手后,回到我的房间。我的女人名叫露意丝,约莫二十二岁,是个清丽、开朗、温和的女孩。身体肥肥胖胖的,尤其臀部之圆润,更是无可言喻。她来到我这里之后,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气派,好像她俘虏了一个男人,所有那男人的东西,都属于她的一般。她拟订各种计划,或整理房间,或在厨房里工作。她是个很谨慎的人,并不随便花钱,而且带给我许多快乐。对我而言,这些都非常新奇有趣。
弟弟好像也非常满足。我们四人常在一起吃饭,有时候在弟弟那儿,有时候在我这儿。我们的心里没有一丝阴影,也没有一点不安。
叔叔偶尔来信,他还以为我和弟弟仍旧住在一起。信中写着些女佣的琐事,或近来谁死了,以及田地或收割的事,或故乡的种种。同时也写着处世将遭遇的各种危险,社会上充满了丑恶,要我们特别注意。
这样的信在早晨八点钟送达。管理员把信从门缝里面塞进来,然后以扫帚柄敲敲墙壁,通知我们。此时露意丝便从床上起来。拾回蓝色的信封,坐在床沿,以她惯有的口吻说道:“罗瓦萨尔和尚的信。”然后念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