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广白凝噎道,“让你们母女受苦了。”
奢侈品鉴定的那人出了许家的门,拿出芊亿的那对碧绿的耳饰在阳光下看了看,笑的合不拢嘴说道,“土老帽暴发户,不懂行,这传承级别的翡翠说卖就卖。这回我赚大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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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照例是任氏集团季度例会。
任时行西装革履的去公司开会,任时行坐在后座翻看着公司的财报和项目进展情况,任北在前面开车,说道,“三爷,广白医药好像不行了。”
“嗯。”任时行修长的手指滑动着电子屏幕,头也不太的应了一声。
“真让人痛快,谁让他们当初欺负许小姐,简直就是报应啊,许广白一夜之间负债累累,和当初的李时杨珂一样。”任北笑着说道,
任北话音刚落便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收起笑容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坐在后座的任时行。
任时行纹丝不动端坐着聚精会神的看着公司报表说道,“你看我干嘛,看路。”
“哦哦哦。”任北收回目光连连应道。
车子停在了任氏集团大楼前,任时行刚下车,一人便朝任时行走来,那人一袭白衣,衣襟处别着一块碧绿的翡翠无事牌,类似玉牌任时行见芊亿也戴过,
“任先生你好,在下上官山骨。”那人说道。
任时行想起了院子里的石头,说道,“上官先生您好。请问您今天所为何事?”
“任先生可有时间随我一去,方老先生想见你。”上官山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