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卡喜欢玩小孩子的游戏,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希兹用颤栗的声音问道:“亲爱的万斯先生,你觉得医师说的这句话有什么意义吗?”
万斯一直看着河边的雾气没有回答,他的眉间悄悄浮上了一种悲伤的神色。
当我们到达德拉卡家时,为我们开门的是一个德国女佣。但是她却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冷漠地告诉我们德拉卡吩咐不见任何人,他现在很忙。
“请你再去通报一声。”万斯说:“地方检察官马克汉有很重要的话和他说。”
没想到这些话竟然起了作用,这个女人把插腰的双手放了下来,巨大的胸脯在胸前不停地起伏着,然后她很不情愿地向后退了几步转身上楼去了。不一会儿,我们便听到了敲门声,还有人讲话的声音。两三分钟后,这个德国女佣下楼来告诉我们,德拉卡已经在书房等着我们了。
当我们走过女佣的身旁时,万斯猛回头,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她,问道:“昨天早上,德拉卡先生是几点起床的?”
“我不知道。”女拥有些惊慌,含糊地回答:“噢,我记起来了。德拉卡先生同往常一样,9点钟起床的。”
万斯点了点头,跟着其他人继续向前走。
当我们走进德拉卡的书房,看到他正站在一张堆满文件和稿子的大桌子旁,脸色阴沉地看着我们,却没有请我们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