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我被冻醒。起身去关窗,莫明的就往楼下看了一眼,竟见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还停在楼下。我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
或许离开很难,但我必须试一下,既便永远无法忘怀,那也是我心中美好的回忆没有什么损失,可是能忘却,那至少我还有重生的希望。
我心一狠,关紧窗户,拉上窗帘。走到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目肿的可怕,我有点看不起自己,指着镜子里的自己,“林童,今天你以把这一生的眼泪全哭完了,以后一滴也不许再流。”
洗漱完,肚子有点饿,但我却一点食欲也没有,倒了杯水,我就回到床上挺尸。
又是一夜无眠。
翌日一早,我就起床,简单的收拾了几身换洗的衣服,我想找个地方好好的静一静。
临出门,我给郭镜书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年会我去不了了,一切交由公关部按排吧。
下楼时,那辆车早已不在了,其实后半夜他就走了,我是看着他车子走了,才起来开灯研究路线的。
我谁也没说,就这样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榕城,我需要养伤,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我都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自疗一下,说我逃避也好,说我懦弱也好,我就是这么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