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桃被他强行又按摩了一会儿,然后就越来越沉迷在其中,差一点睡过去。
林建业在她身子发生倾斜的同时,半搂着她的腰身,“我给你打水泡脚吧。”
杜桃神游天外,迷迷糊糊地应道:“好。”
第二天醒来,杜桃发现自己不仅仅只是脚疼,哪哪都疼了。
杜桃咬着下唇,悔不当初。
作孽,泡什么脚啊,亏死了。
这几天还不用去槐树村上班,因为离得有点远,蔡大姐知道林家还没有自行车就让她等上几天,等到手续办下来,分了自行车再去。
杜桃扶着腰起床,来到客厅,正好某人带着孩子从外面回来。
“妈妈!”
稍微不注意,精力充沛的两个崽子就将弱不禁风的杜桃扑倒。
“嗷!”
杜桃眼里挤出泪水,好疼!
林建业十万火急地把孩子拉走,紧张道:“没事吧?”
杜桃气冲冲地打掉他伸过来的手,“滚!”
我受的罪还不是因为你,狗东西。
天底下总会有这种缺大德的玩意,她本来只应该是脚疼。
杜桃连着好几天不给他好脸色,于是,家属院众人就经常看见林营长热脸贴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