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人可以辅导自己后,心中又有了希望,她高兴的对天感叹着:“我魏翠兰有救了。”
待魏翠兰一走后,孔敬原就笑着问丘慧敏:“你说小魏姐读了几年书?”
“至少也是农高毕业吧。”她好奇的看着他,不知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他明明和小魏姐很熟,却无缘无故问自己这个问题。
“真要是农高毕业就好了噢。”真要是农高生他也不会感到如此惊讶呢。他可听子杨他们说过,她在学校里教书的那些‘英雄事迹’。当时他和东海都笑的肚子都痛了。
丘慧敏才不信他的,故意问:“总不会是小学生吧。”哪有小学生上大学的道理,除非她是天才还差不多。
他不屑的说:“小学生有什么稀奇的呀。她与大队主任刘星贵结婚后,就把她调到大队代课老师。凭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现在和公社书记勾搭在一起,就把她转为了民办教师。你说以她民办教师的身份来上大学,有什么稀奇的。”
“她这人还蛮聪明的嘛。”以一个小学生能当上民办教师,没一点头脑是不可能完成的。
“你认为她聪明?”他见丘慧敏点点头,冷哼了一声说:“这并不是她聪明,而是她那个丈夫聪明。把她推到公社书记的怀里,才得到这些好处的。我有一个同班同学叫袁子杨,他人很聪明,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全校第一,咏诗填词随口而出。我们一同下乡,他们一家被下放到小魏姐那个大队,经常受她男人和另一个黑心队长的管制。他被那个黑心的队长害死了,而他们一家仍在那里受着管制。”提到子杨,他心中有着为好友可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