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本职专业,林风飘飘然的情绪就稳稳地落了地。
他点点头:“那两套书是清三版和民国二版,我卧室里还有一套,是民国三版。前面两套都没有参娃的记录,只有最后一套才有。金小姐,我觉得留下那八个字的人十分怪异,不但写在诊所的药枕上,还写在我朋友的汽车座套上,实在令人不胜其烦。”
他把早晨于树过来的情形描述了一遍,最后叹气:“我有种预感,那大辫子女人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会找事,直到警察出面为止。”
“没有报警?”金若兰问。
“于树不会报警的,他的家族对面子看得很重,即便发生再严重的事,也是寻求江湖力量自己解决,极少麻烦警察。要知道,报馆里的无良记者们恨不得本城的富人们遇到敲诈勒索等事,连篇累牍报道,再加上子虚乌有的想象推理,弄得满城风雨,白白损了大家族的面子。再说,大辫子女人是冲我来的,要报警也是我来报才对。”林风说。
“为什么冲着你来?”金若兰笑了。
“她在诊所里留言,于树只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而已。”林风回答。
“江湖上的水很深,表面看到的,只是水上的落花轻旋,实际上水底的漩涡却深深隐藏,看不出端倪。林医生,你是个好人,我相信于先生一定以有你这样的好朋友为荣。”金若兰说。
“我们彼此彼此,大学里结下的友谊,能延续一辈子。”林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