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夙沧墨嘴角狠狠一抽,垂眸看着她手中的金疮药,他闭了闭眼,再次摇头:“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姜亦依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固执的人,眉眼下压,她抿了抿唇,“你后肩也受了伤,自己怎么能包扎得了?”
“无妨,我独身一人走南闯北,也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那时候也是自己包扎的。”夙沧墨同姜亦依解释着,面上的神情不改,小幅度的动了动左肩,他淡声说道,“肩上的伤口比较靠上,我可以够得到。”
姜亦依不知道眼前这人的话是真是假,她抬眸对上夙沧墨的眼神时,便察觉到他的眼神飘忽不定。
难不成这人当真在撒谎?
这个念头甫一生出,便被姜亦依从脑海中祛除,不过只是一个包扎伤口的事情罢了,有什么值得撒谎的?
忽的想到夙沧墨方才所言的“独身一人”,姜亦依心中一动,心中生出了一个想法,这人莫不是在害羞?
想来也是有几分道理的,这人若是一直都是独身一人,无论是做什么都是自食其力,这种反应倒也可信。
这般想着,姜亦依忍不住轻笑出声。
夙沧墨莫名其妙地看向姜亦依,完全不知道她在笑什么,难不成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