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良思绪被拉了回来,神情淡漠,道:“若是留下他们,日后定然继续祸害百姓。”
那个大汉浑身一个激灵,一股骚味从裤裆里传了出来。
他绝对相信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子,可以随意的杀了他。
连忙对着王越磕头,并说道,“好汉,饶命,好汉,我再也不敢了。”
“我,我不会祸害百姓了,我保证,我赔偿你作坊的损失,我,我……”
大汉把自己能想到的,能做的,全都说了个遍,吓得面色惨白,不停求饶。
卫觊听后,面色惊恐,“良儿…不可。”
卫良的话,再次刷新了他对卫良的认知,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卫良这个三岁的孩子,竟然会说出如此狠厉的话来。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人,也不是说杀就能杀的。
卫良疑惑的看向卫觊。
后者解释道:“我们打他,可以说是事出有因,但是杀了他,一条人命,就实实在在的背上了。”
卫良不以为然:“那又如何,他开始不也扬言要杀我们?既然他能杀我们,哪有我们不能杀他的道理?”
“良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问题在于结果,结果就是你没有死。你想想,若是你杀了他,你背上人命,就是铁证,而他杀你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