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威势就能让数十人不能动弹,他不似凡人,而如同神祗,语气平淡,却无时无刻昭示着威严,不,威压。
当楚斐然醒来时,已经是在马车之中。
她下意识地起身,左右打量,撩开马车帘。
车内铺着软垫,此刻阳光正烈,照得车内闷热不堪,更兼颠簸严重。
她打量四周没两眼,脑海中昏迷之前的回忆袭来,那种任人宰割的耻辱与恶心,让她忍不住趴在窗边干呕不止。
“师妹,你怎么了?”听见响动,凌倾连忙上车。
楚斐然接过他拿来的手帕,擦干净嘴,下意识的拢了拢衣领。
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吻她时,许是顾忌着接下来的行程,所以都是落在隐秘之处,可她昏迷之后醒来,身上的衣裳却没有换。
摆明了是要她见到这身沾满泥土与草叶的衣裳,就想起自己曾落到何等不堪境地。
她受不了这种侮辱,红着眼让他杀了自己的时候,他揪着她的衣领说,这是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