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阳默默不语。
“小赵。”张天看向赵东阳，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愤怒的意味。
“张哥？”
“别浪费，咱们回去吃去！”
赵东阳愣了愣，点了点头。
他跟着张天，匆匆回到了包间，张天拦下收拾饭菜的服务生，坐那自顾自吃了起来。赵东阳也觉得没吃饱，跟着也坐下夹起了菜。
两人边吃边聊，张天先是抱怨着，后来又改为吹捧起自己来。
吃着吃着，张天忽然问道：“那个程经理要了你的联系方式是吧？”
赵东阳边吃着菜，边点点头。
“我刚刚在气头上，把这一点给忘记了。他加了咱们，那就是说还有转机？不过，他为什么加的是你？”张天眉头深锁。
“可能——”赵东阳咽下一口嚼碎的猪肉，继续说：“可能刚刚我说得比较多，就加我了吧？”
张天摇摇头：“我看不像。”
两人又吃了会，张天忽然接了个电话。他一扫愤懑和困惑的神态，恭维地笑着和对方说了句。挂断后，说自己要走。赵东阳自己吃着也没意思，他便也跟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