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道:“这个人我见过的。”将他如何收了冉虬两千两飞钱,将手帕放在离痕的窗台上之事说了。
毕岸十分意外,道:“不曾想他倒有这个胆量。”
公蛎不无嫉妒道:“我敢肯定他暗恋离痕姑娘。不对,不是暗恋,是明恋。”
毕岸却道:“离痕姑娘心里另有所属。”
公蛎顿时来了精神:“谁?离痕姑娘钟情哪个?”
毕岸却避而不答,侧耳听远远飘来的丝竹之声。
公蛎酸溜溜道:“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你自己吧?”
毕岸眉头一皱,低声道:“好奇怪。”看看周围无人,跳上茶庐的石凳朝花树丛中望去。
公蛎一跳一跳地叫:“怎么了?”
毕岸跳下石凳,低声道:“这边向来只许一人进去,你自己多留心。”
大半刻工夫过去,隐约听到花丛之外有脚步声传出,接着柳瓶儿过来道:“公子请跟我来。”公蛎连忙起身,柳瓶儿却道:“这位公子稍坐,离痕姑娘只约了毕公子一人。”
公蛎虽然知道离痕的规矩,仍大为懊恼,嚷嚷道:“我们一起来的!”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毕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