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保证都没有。
海洋馆有人造潮汐,发出沙沙声,一下一下拍着堤岸,我们坐在岸上亭子吃冰淇淋。
我轻轻问小爱梅:“你喜欢方叔吗?”
她点点头。
“以后与方叔一齐生活,好不好?”
她看看方中信,问我:“你也与我们在一起?”
我很难回答。
“你是方叔的太太,”她先回答自己,“当然与我们一起。”说了这句话她放下心来,独自跑开,去看会跳舞的海鳗。
我与方中信苦笑。
当日夜晚,夫人通知方中信,飞机已经准备好,十六小时之后出发,到某大国的太空署去见纳尔逊先生,为我的前途寻找答案。
我问:“夫人有她自己的飞机?”
“不,他们没有什么钱,同时也不太重视物质,飞机是朋友借出来的,叫云氏五号。”他停一停,“云家富甲一方,但很少露脸,生活神秘。”
“他们做什么生意,与你有业务往来?”
“才不,”方中信叹口气,“云家做重工业及设计最新武器,在太空上运作的仪器起码有百分之六十是他们的产品。”
我实时厌恶地皱起眉头。
但老方说:“我做的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能同他们比。”
我冲口而出,“做糖果有什么不好?令孩子们快活是至大的功德,不管幼童长大后成为救世主抑或杀人王,在他们天真活泼之际,都吃过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