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方的是一位和她看起来年纪相仿的小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但眼中却透露着饱经沧桑的睿智。
此时的男孩也在打量着顾清歌，总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好像和其他人有些不同。
“哦，是小天赐啊，好久不见，出关多久了？”
方天赐微微弯腰恭敬地回道：“已出关半月有余。”
等到直起身子时，他的样貌却让两个人都为之一怔。
“小天赐你……是得了什么病吗？”
病？方天赐看着满脸关心的欧阳晴，摇摇头道：“回圣女殿下，天赐一切安好。”
欧阳晴看着面前有些可怖的方天赐，指了指他的脸，有些犹豫地道：“那你这……”
“什么？”
方天赐这才感觉到鼻子热热的，伸手摸了一下，却发现手上沾满了鲜血。
“鼻血而已，想必是今天吃的丹药没有炼化完全。”
“不是哦……这位大哥哥，你的眼睛和耳朵……哦现在还有嘴巴了。”
方天赐这才反应过来，伸出袖子胡乱地擦了擦，却让整张脸都布满了血液，看起来更加吓人了。
“无妨，不过是感觉这位师妹并非凡人，所以一时手痒，掐算一卦。”
欧阳晴这才仔细看向仍旧呆呆的顾清歌，一路上她也发现了这个孩子的不同，似乎相比于同龄人，过于幼稚了些，完全不像是十五岁的，更像是七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