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了声梨儿。
外面就有人端着一个小小的箱子进来了,梨儿的手里是一个巴掌大小很精致的妆匣,在女子的化妆桌前都会有,看不出有多名贵,一点都不像是从定国公府出来的东西。
“这是沈芸韵的,她嫁人的时候,我和婷菲说了,留点至关重要的东西,她就留了这个下来。”阮采苓指了指那个妆匣。
西银打开后发现,里面装的并非是什么首饰胭脂,而是一封封信。
看起来日子还挺久了。
“这是……”
阮采苓说,“这是谢清远还没有住进我们定国公府的时候,谢清远和沈芸韵之间往来的书信,这一字一句情真意切,若非我明白谢清远是怎样花言巧语骗人的,还真要被他哄骗了去。”
里面各种缠绵悱恻的词语层不出跌,西银随便看了两眼就放回去了,翻了个白眼说,“谢清远一个酸溜溜的书生能有今日,也实属不易了。”
“是啊,都是靠着女人一步一步上来的。”
前世他靠的是自己,这一世他靠着沈芸韵认识了她,又靠着她的爱答不理认识了季婧妍。
他的身后还永远站着一个发妻,凝露。
这也算是谢清远的本事了。
“你把这些书信想个办法散发出去,留一两张送到安阳的手里,其他的随便给谁都可以,哦对了,说书人的那边也送去一些,再打点一二。”阮采苓说。
西银带着东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