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三家的你过来继续炒菜,炒的差不多往里面添半锅水。”钱贵凤将铲子交给刘牡丹,然后转过身子对着秦红:“老贰家的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什么叫你家老贰会打更多的野味回来,什么叫我祸害,我是捧着盐罐子泡水喝还是往外面洒了?干啥说我祸害?凭啥说我祸害,我在这炒菜家里人都吃就是祸害了?”
方才在屋子里就输了气势,这回可不能在让她压过一头,明明就是她的错:“大嫂这这话说的够难听,我家老贰平时最能干,听大哥的话还能照顾老三,这野/鸡就是我家老贰的功劳。
这些盐你别管放哪里,都是祸害,慢慢吃省着吃以后才有的吃。”
刘牡丹在旁边听着都跟着来气,她胆子小,只能在一旁嘟囔:“三个兄弟一起出去干活的,二嫂又没跟过去,你咋知道二哥干的最多。”
“秦红你的心思可真歪,和你做妯娌这些年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想法,我呸,还你家老贰做的最多,你咋没说这野/鸡能到这锅里都拖你秦红的福气,脸大不害臊的东西。
要不是我大哥教的吧案发,你现在连根鸡毛都没看到,我都没邀功你还欠巴巴的说你家老贰的功劳,老三家你看到没,你二嫂估计都得疯症了,上嘴皮挨着天下嘴皮挨着地,小嘴巴吧的啥都敢说,咱上游村仅有的几头老黄牛都被她吹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