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前段时间四位皇子和淳安郡主袁县主等人在玉真观吃斋饭,后来遇到了明德县君,淳安郡主竟引以为知已。不知这位明德县君是何等高雅的人,竟令淳安郡主如此推崇。”这位姑娘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问徐飞霜,“对了,听说那一日你也在玉真观?”
“什么明德县君?她算什么?不过是陛下高兴了赏着她玩罢了。”徐飞霜掩了嘴笑,语气里恶意满满,“她除了容貌长得美些,其他还有什么过人之处。你们没瞧她那个父亲,真真是……”徐飞霜撇了撇嘴,又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她的大堂兄,早先是我大哥的入幕之宾。就连她的亲妹妹,也侍候了我大哥几日呢。”
几位围着她的姑娘皆是一愣,齐齐皱起眉头来。
周琦馥不由捏紧拳,想要站起来争辩,却被风重华一把拉住,劝她道:“唯智小而图大,志陋而欲饰其短者,乐引取之,以钳天下之口,而遂其非。不然,望而知其为妄人,岂难辨哉?”
孔嘉言深以为然,颌首道:“阿瑛说得极是!如此妄言小人,谁会理会?”没见她身边的人都是眉头紧皱吗?
谢玉淑与李沛白也劝:“这般人说出来的话有几个会信?更何况小小年纪,怎么连入幕之宾都懂?”言下之意是在说徐飞霜没有教养。
王澜更是嗤之以鼻:“自古以来真正的世家皆在中原或以北,南方除了几个南渡的世家,余下尽是些出身低贱的暴发户。若是我们与这等暴发户人家的姑娘理论,只怕连我们都会被带累坏了。所以阿瑛你莫要理她,免得你被她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