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瀚没说话,林若雪一直以来都是较真率性的人,对于看不惯的事情,她总会提出不爽的观点,这么多年还是没怎么改变。她与其不想走,那就不走。
陈瀚这次并没有使用伏羲九针,病患的情况很严重,全身溃疡,达到了一个高度腐败的程度。穴位早已经看不清楚,根本无从螫针,只能另想他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便把手搭在了患者脑袋。
还未搭上去,林若雪便惊呼道:“你想死吗?还是说咱们的神医根本就是打算以死明鉴!”
她更是对这个所谓的神医秉持着怀疑的态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患者虽是天花引起的肿毒,但急剧传染性,他倒好,竟然还想直接接触患者的皮肤,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不单单是林若雪震撼错愕,就连其余几个专家也是大径相同的震撼,陈瀚的手法,完全就是一个啥也不懂的新人。
反倒是赵洪一脸的淡然,淡淡一笑道:“诸位稍安勿躁,不必惊慌,我相信他。”
没人去搭理赵洪,只因为他这话显得太不负责任,毫无医者严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