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臣妇只得罪了姜宰相,而且姜天昊又死于非命,京兆尹故意找茬带走臣妇,不就是调虎离山吗?”
姜云絮反驳了对方的话。
陵州帝闻言,只好提醒,将这事儿扯到楚玄知身上:“昨儿在玉和宫还有玄王,是不是你得罪了玄王,这事儿也极有可能是玄王做的。”
“玄王?”姜云絮一愣,抬起真诚的眸子看向了陵州帝,神色不躲不闪,任由对方打量:“可臣妇昨日并未看见玄王,赶去时,就只有凤贵人躺在地上,身后尾随着姜天昊,仅此而已,难道昨儿玄王也在?”
陵州帝看着姜云絮的眼神不慌不忙,不像是作假,他心里纳闷。
那昨儿楚玄知又是怎么离开的?
“皇上,臣妇没有其他亲人了,就只有团哥儿,他还那么小,会被吓坏的……”
姜云絮继续哭。
陵州帝无奈耐着性子安抚:“既然没找到,那人应该还活着,可能是需要你做什么,先别着急。”
团哥儿失踪的消息他知道,锦衣卫一个不留全都死了,所以他知道的消息又不全了,心里也猜测是不是姜宰相将团哥儿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