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刘越也不敢惊动太多人,只好亲自带着自己的私人医生,匆忙往绑架地点赶过去。
叕叕喘气越发急促起来,两个绑匪甚至急得出了汗,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被盯上了。
“砰!砰!”两声之后,绑匪已经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又又收起角落里捡的棍子,潇洒地叉腰:“好啦叕叕,不用演啦。”
叒叒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莫名一阵发凉。
叕叕却鼓着小胖手吹起彩虹屁:“姐姐好厉害哦。”
“小事一桩,这两个坏蛋太菜了。”又又从帐篷里找来了麻绳,四个人齐心协力将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牢牢绑在了一起,然后开始为幕后黑手布置陷阱。
刘越带着医生赶过来时,仓库空无一人,他纳闷得转了好几圈,回头拿出电话拨通,恶声恶气道:“你们人呢?那几个狗崽子呢?不会是死——”
还没说完,头顶忽然落下一张草藤编织的大网,草藤还是那种带着灰色绒毛,一沾就让人浑身发痒的植物,茎上还带着刺。
刘越和医生一挣扎,就被扎得哇哇叫。
“你才是狗崽子呢!”叕叕娇憨地哼了一声,晃了晃手里的透明玻璃瓶,“这草藤上涂了神奇的水水哦,你乱动会受伤的。”
“妈的,你们给我下了什么东西!好痒啊哈哈哈,快放开我。”刘越脸色阴沉,又笑又骂十分狼狈,到最后疼的失去理智,也顾不上风度,破口大骂,“狗娘养的玩意儿,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