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晏宛绾望着那黑脑袋,神情困惑之余祁箫的声音又传来。
“你母亲已不在世,现在惹麻烦并无人会再帮你,若你真想道歉,那便抄写些经书送至祠堂来吧。”
晏宛绾眼中的光亮了起来,祁箫这是亲自朝自己伸出了橄榄枝吗?既如此,哪有不接的道理。
“是!宛绾现在就回去抄写!”
说着,她拧起罗裙朝着门外走去,等出了门,露出了一副释怀的笑容。
无论这步棋对不对,至少引起了他的好奇。
而祠堂在她离开后下一秒,募地多了一个身影。
“主子。”
祁箫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名拿着披风的黑衣人,一脸关怀地望着地上跪着的祁箫。
“你去查查,晏宛绾。”
男人清冷淡漠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玩味,他可不信人遭一番祸事就能变聪明。
祠堂门被一阵风关上,晏宛绾朝着自个院里走去,走过水榭长廊,眼中厉色一闪而过。
望着幽深的荷花池,她便是在这里被推下水的。
“那个可恶的晏宛绾!都怪她!要不然我娘可就是平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