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杀人者就是那野人?万一是……”
胡笳话还没说完,童话就吼了起来:“胡队长,请你慎言。你的意思是我们教出来的学生反而是嫌疑人了?”
果然,不仅李洪江黑了脸,连其他教辅也面露不悦。
对于童话,胡笳是打心底的厌烦,对方也没招惹自己,不过看日记,他可是欺负过吕青青。“所以你的意思是宁愿相信事出意外,也不愿意找寻真相了?”
说完,胡笳看着李洪江:“我并非硬要把传习所的学生和命案扯在一起,而是作为一个警察,岂可用一个‘可能’、‘也许’来给案件下定义?这是我们传习所应该教授给学生的断案定义?”
胡笳的话言之有理,同时及时摘下了童话给他扣下的大帽子。
“不是还有一人昏迷着吗?等他醒来一切真相都会被揭开。”童话再次反驳。
“那你要不要等到嫌疑人七八十岁老死的时候,说嫌疑人已毙命,还了受害者公道啊?”
呃。
童话气得脸红脖子粗。
“一个案子可能发生多种变化,你能保证伤者一定能醒?你能保证他看到了凶手?你能保证十天半月后现场的蛛丝马迹还存留?”胡笳鄙视了看了一眼童话:“什么都等,办案等、找人等、破案等。你干脆等着案子破了以后直接去开庆功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