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程濡目光就深了些,长孙对着这个六妹妹向来是异常的有耐心的,比之对她的长姐宋贵妃还要亲近几分,如今更是连这样的话也说出来,他忍不住盯了他半响:“你大姐姐这么多年,也没得过你这句话。”
那不一样,宋贵妃既不占嫡,也不占长,且建章帝已经立了东宫二十余年,宋贵妃纵然生了儿子,也没什么用处-----皇后除了一个太子,还有一个嫡出的极被建章帝喜爱的恭王呢,怎么轮也轮不到如今的小皇子,宋家也没那个胆子跟野心非得要扶持有姓宋的血脉的皇子上位,这实在是一笔太大的赌注,宋程濡年轻的时候敢赌,那是因为当时长宁伯府已经因为争产被降爵,到了不得不拼一拼的地步,可如今长宁伯府正是风光正盛的时候,几代人的积累,不能全部拿上去押注。
宋珏并不讳言的说了自己的看法,末了又道:“现在不能争,不代表未来不需要争。趁早挑好将来要走的路,现在也能加紧做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