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封地才是封王,没封地,率土之滨皆可称帝!”
“你这是要造反啊!太子殿下可还高坐明堂呢!再者说来,太子妃乃当朝重臣之女,手握大权,陛下却只给承王匹配了一个家势渐衰的郡主,明白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牵制承王!”
“嘉兄怎么看?”同桌的人碰了一下邱玉嘉的杯子,好奇道:“国师大人可还住在你家呢,没跟嘉兄透过底?”
邱大少晃着手上的酒盅,已然微醺:“哼,这国之储君,自然是能者居之!我们只管报效朝廷就是!都是一个考场出来的同窗,何必因为胡乱猜测而划分派别?”
“好一个能者居之啊!”隔壁桌的白面书生不乐意了:“连御史台都参太子殿下无为,答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砰’的一声,邱玉嘉一掌击在桌案上:“太子无为?御史上参的时候你亲眼所见?”
那书生忿忿不平,起身行至他桌前:“这几年太子做过什么?若非太子无为,陛下为何屡将重任托付给承王?三年前我进京赶考的时候,和承王正好有过一面之缘,当初觉得承王耽于享乐,只配做个闲散王爷,三年之后我当真要刮目相看!无论是赈灾,还是协理政务,远胜太子百倍!”
众人纷纷附和:“确实如此,承王大才,只是有太子在前,深藏不露罢了,如今也是天降大任,不得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