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此的话,人们就可以对那些深陷于本真性文化的更琐碎形式中的人们提出质疑。理性并不是无能为力的。当然,至此我们还没有怎么深入;仅仅是表明了某些自我超越的事务是不能撇开的[上述问题(b)]。我们还没有论证任一特别的事务都必须得到严肃的对待。到目前为止,我的论证只是一个轮廓,我希望在下面的章节中将这个论证展开(一点)。但现在我想转到另一个问题(a),即在一个否认我们与他人的纽带的满足方式中,是否有自挖墙脚的地方。
三、对承认的需求
对当代本真性文化的另一个常见的核心批评是,它鼓励了对自我实现的纯个人的理解,这样使得人们进入的种种联合体和共同体纯粹因为它们的重要性而成为工具性的。从更广的社会层面上讲,这与任何对一个共同体的积极义务是对立的。尤其是,它使得拥有对政治社会的义务和忠诚感的政治公民身份越来越成为边缘性的。[9]从更本质的意义上讲,它培养了一种关系观,按照这种观点,人类关系应该有利于促进个人实现。关系是次要于搭档者的自我实现的。根据这个观点,绵延终生的无条件的纽带,是没什么意义的。如果一种关系继续服务于其目的,它可能会持续至死,但先验地宣称它应该如何却是无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