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凝怔住。上下看了司凛好几眼，没看出来他是认真的还是故意的。
她嘴角向下弯了弯，放下笔按铃叫了服务员。
司凛微微张了张嘴，又没把话说出来。罢了，他还是不要说话算了，免得说多错多。
服务员把东西拿进来，瞄了司凛好几眼。
司凛知道，但他不打算表示什么。
路千凝满脸不善，无论是那小姑娘觉得司凛出众而看他，还是因为其他，她心里都不高兴。
“东西放下吧，我们自己来。”路千凝语气有些冲。
低着头的司凛抬眼看了看她。见路千凝微微鼓着腮帮子，目露凶光，衬得小表情熠熠发亮。
忽然，司凛有些嫌弃自己的头发挡视线了。
“这个……我们规定要帮忙烤的。”服务员自知不礼貌被发现了，有些不好意思。
“不可以选择自己烤吗？”路千凝理直气壮。
“可……可以。”服务员小姑娘只好把事情一一交代下来，又告诉路千凝，油纸脏了可以按铃找她换。
路千凝见她态度可以，勉强把心里的气忍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