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雪宴之前,他不能再拖着了。
若是齐介洋有一条狐狸的尾巴,如今定是在慢悠悠晃动着的。
他心里清楚的很,罗未眠忌惮他,却又不得不亲近他。
他就是要罗未眠在如此挣扎的处境下一步步靠近他,哪怕起初是被迫不情愿的,可最终仍旧是要完全依赖他。
只心里装他一个。
再看罗未眠,刹那间面无血色!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刚才有那么一瞬,她仿佛看到了齐介洋平静面容下藏起的算计奸笑。
那是种运筹帷幄、势在必得的沉稳淡定。
就像是猛兽在戏耍着到手的猎物。
“宜容?可别叫哥哥太担心。”
道貌岸然的话音出口,齐介洋眯着眼笑对罗未眠,“哥哥明日再来看你,宜容一定要快些好起来才是。”
罗未眠浑身冰凉,脚下犹如灌了千金重的铁石。
他知道她都是装的!
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怎么能这样呢?那她的努力算什么?
“宜容?很难受吗?要不要传太医?宜容乖一些哥哥才能放心呀。”
齐介洋脸上是笑着的,藏于袖中的手却未曾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