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她,兜着她的臀,像是在抱一个小孩。
从梳妆台到床边。
温窈说:“窗帘没拉。”
他回:看不见。
她非要拉上。
晏随掐了掐她的腰,她躲。
磨人。
男人抵在她耳边威胁:你再乱动,就地正法。
他说的是落地窗边。
已经够直白的反应贴着她,不容忽视,温窈不争气的脸红。
彻底安分下来,偃旗息鼓。
天气热,室内一直都是开着冷气,温窈陷进柔软的被面时,却仍然觉得闷热的喘不过气。
有过那么零星半秒的分神,隐隐觉得晏随对她挺纵容,很快又被他的吻冲击破散。
她的头发又长了一些,铺散在枕上,乌黑发亮,衬得她那张绯意红润的脸,妩媚可人。
晏随在这上面很强势。
唇和手,却是极轻柔的。
他的浴巾连同她的睡裙挂在床尾危险的摇摇欲坠。
他似乎格外喜欢捉去她的手去触碰他的那处刺青。
温窈不懂这刺青对于他有什么意义,他如此流连忘返,她却有些抗拒。
后来她缺氧、口渴、疲乏,无力反抗。
又不得不承认,触碰他时,手感很好,无一不充斥着浓浓的安全感。
他短暂的离开,拿着马克杯回来,喝了一口。
低头,与她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