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晃了晃神,被他这么抱着还挺暖和的。
吕金枝用脸在他胸口蹭了蹭,也环手抱住他的腰:“殿下放心,皇后娘娘还指着我们吕家帮着她来对付你呢,怎会轻易对我下手?”幼时皇后对吕金枝的亲近他都看在眼里,她的心思他也不是不知情,只是没想到,婚事已赐下多时,她竟还不死心。
温良景将她推开一些:“听闻皇后昨夜来过,她对你说了什么?”
原本他进门时吕金枝便想将昨夜的情形全盘托出,太子主动问起,她便照实地说出那五万两银票的事:“那银票我可分文未取,只要我不说,范通不说,这件事就无从查起。趁范通还未进京,殿下不若派人去给他提个醒?”
此事确实要紧,但留下她一人在宫中又不放心,温良景沉吟片刻:“孤即刻就去,但在孤回来之前,你万不可离开秉烛轩一步,闲逛也不可以,知道吗?”
开玩笑,皇后的赏赐铺洒一地,说得轻了是目无尊长,说得重了就是大不敬,她还要在这里收拾烂摊子,哪有工夫出去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