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知道,这时不是讲客气的时候,也就默许了。当冬子拿抹布时,厨房的大部分抹布,已经干硬得可以扎人,拖把布也脆得,一碰就开始断。
工具虽然不利索,但是一间堂屋,却不费多少时间。等他把堂屋打扫干净,把里外间的桌凳擦好,把父母的照片再弄得明亮时,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出门冲向小舅打扫的,楼梯另一边的屋子,发现了那个东西,小舅已经擦干净了,就是那块爹爹亲自写的牌匾:老陈烧烤。
当冬子拿着这块牌子,小舅说话了:“你准备还要用?”
“用不用,都得留下,我爸当年,就是靠这养活我的。我当年用它做生意时,我妈才安心。”
“对,作纪念,保存好。”小舅随手指了指床上的东西:“你家的洗衣机不知道坏了没有,这床上的东西,我就不帮你洗了。”
“小舅,我自己来,今天把你忙坏了。”
“忙啥忙,元宵节,你出个节目。给全家人,烤一顿羊肉串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小舅递给冬子一枝烟,冬子摆了摆手,小舅自己抽了起来。
“必须的,小舅,跟你说,我还有一个新菜,很神奇的,如果试验成功,元宵节,我也摆出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