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那还用说吗?”她居高临下地说道,显然已经在社会经验的丰富性方面碾压了他,“我告诉你,像这种事情啊,在里边真正起决定作用的其实就两个人,一个是村里负责这个事的女的,另一个就是包村的人,特别是这个徐荣,那可是单位里的大名人,一个镇上没有不知道她的。我估计,李忠良平时肯定不大买乎村里的人和包村的人,所以人家才故意弄他的事的。”
“哎,你说的话一点不假,”他随即附和道,在心里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老婆了,进而越来越佩服自己当初的眼光了,“李忠良也是这么给我说的,他一开始确实没怎么买乎这两个女人,因为他觉得他干的事是天经地义的,是完全符合条件的,谁敢不让他弄?”
“他头生是闺女,按规定老二是可以生的,不过他得提前把这两个人巴结好,对吧?”她慢声细语地说道,这回两人算是聊到一块去了,因而一点争议也没有了,“你钓鱼还得先喂窝子呢,何况是这种事,哪能那么大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