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及甫骂骂咧咧的道:“果然如二哥所料,徐昀想把沈氏当成垫脚石,只给三成的股,却要承担大部分开支。还得给他保驾护航,应付各种麻烦。我们出钱出力,他坐享其成,什么玩意!”
沈恭祖轻笑道:“五弟慎言!毕竟是龙台先生,被父亲得知,你对永嘉六先生不敬,有你好果子吃。”
“哼,永嘉学派是父亲留给大哥的基业,干你我何事?再说了,那姓徐的乳臭未干,何德何能跟其他先生平起平坐?”
沈及甫道:“反正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之前我往边境运茶米,没时间教训他。这次自己送上门来,我要是不削削他的颜面,我就不姓沈。”
“好了,不说永嘉学派了,每次提起你都发癫。”
沈恭祖知道沈及甫心里的别扭,他嫉妒大哥从小得到先生们的赏识,久而久之,就成了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