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吊针的时姬淮还是让他们出去了。
她不想跟别人解释她是打哪儿变出来的那些花样。
打完吊瓶后,姬淮又给他吊了水,左右不过一个时辰,魏意尧便有了退烧的痕迹。
当知晓弟弟已经转危为安好,魏邕安那边才松了口气,头上一块儿大石头终于落下。
“我给阿一开了个房子,一日两次的去喝就成了。”
姬淮说,将写好的单子递过去。
魏邕安看着手上的药方,又看了看姬淮,想到弟弟病成这样都想的是那件事情,他真后悔当初不应该阻止阿意说出真相。
“姬淮,阿意是因为之前我阻止他,不让他告诉你……”
“你先别说话吧,反正这个秘密都已经满了这么长时间了。”
姬淮忽然打断她的话,“这既然已经成了阿意的心病,那就留给阿意告诉我好了,你说了算什么。
而且我都被满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差这一小会儿。”
魏邕安一顿,才反应过来。
他叹了口气,点头:“其实这事儿怪我,是我不让阿意说的。”
姬淮也知道他后悔,但魏邕安的所言所行,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低低安全考虑罢了。
公冶骁那个人,的确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