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姐笑了。
“谢谢殿下。”她笑道,“我不是怕了什么。”
看着这个女孩子绽开的笑脸,贤王摸了摸肚子轻咳一声。
这般样子,哪里有半点心机深沉。
就像自己家的姐妹一般随意的表达着高兴或者不高兴。
他们有那么熟吗?
这个念头闪过,他又有些恍然,再次一拍肚子。
总算明白朱瓒说的意思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自来熟的态度真的让人蛮…古怪的。
“那你…”他轻咳一声说道。
“我是想要走了。”君小姐看着他神情坦然,“我曾经很想留在京城,是因为要做些事,但现在我觉得,留在京城得到的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所以我决定回去了。”
做些事?
并不是如愿?
她还真是自来熟,竟然不说自己在京城是要弘扬九龄堂的医术传承家业,而是这么直接的说自己要做些事。
做些事,肯定不是医术的事。
这女孩子….贤王再次摸肚子,这话真让人没法接啊。
“所以请殿下放心,我不是觉得艰难才离开的。”君小姐说道,想了想又笑了笑,“至于怀王,有殿下在,我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