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的眼睛眯了起来,谢迁说的不错,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这种东西登在报纸上,若是没有靠山那是不可能的,说不定这个人就是宁王也不一定,表面上这似乎是一个供状,可是从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一份吹捧宁王的溢美文章。可以说这里头抨击时局的言辞说中了不少人的心坎,那些对国策不满的人只怕看了这供词免不得眼前一亮。
这些人当真是胆大包天了,若是不好好惩治一番,当真是不知晓厉害。
刘健动了气,不管怎么说,他对当今皇上还是忠诚的,虽然他也有自己的私利,不过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若是当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刘健绝对有仗义死节的勇气和决心。
刘健是忠臣,对于这种借着江炳之口吹捧宁王的供词大为反感,这种东西束之高阁留待后人评说就是了,却是大庭广众之下四处宣扬,这分明就是在给宁王造势,再加上现在不少乡绅对国策不满,这些人还包括了相当多的朝廷官员,若是放任自流,将来天知道这些报纸还敢爆出什么东西来。
刘健冷冷道:“这个要彻查,彻查到底,那些报纸,平时老夫对他们多有纵容,总是以为当今皇上圣明,我们做臣子的也要给皇上树立一个广开言路的形象,可是现在看来,他们这是得寸进尺,越来越不像话了。宾之、于乔,你们可爱惜羽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