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的伸手去拂,想让它们听话一些,可它们好像也恨谢槐,我拂上去它们就掉下来,如此反复、反复如此…
几次下来我的耐心所剩无几,这一次十分粗鲁的用没沾血的手背狠狠往后拂了拂。
然。
无果。
它们比我想象中还不听话。
一边它们在这里捣乱,一边我又得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去给谢槐擦伤、敷药、包扎。
一时之间真是焦躁的很,这时候真是不管不顾了,手上有血就有血吧,大不了事后再清理,总不能让它们一直在我眼前挡着。
正想伸手好好的整理一下,有人却快我一步。
他的手很稳,指尖有些粗粝,拂过我额角不听话的长发帮我别在耳后。
下意识的抬头看他,距离有些近,我们不合时宜的对视在一起。
显然我是错愕的,嘴张了半天没吐出半个字。
他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所以他讲:“我的这双手不只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