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岁那年,我父亲身染重病不治而亡,众人推举我继任为荷花教教主。我叔叔非常不服气,但他屡犯教规,别人都不同意他担任教主……”
童娇燕边走边说,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来到了一座破院门口。
破院门口有几个荷花教的弟子在巡守,看到韩啸天跟童娇燕一同前来,那些教徒恨得眼中如欲喷出火来,却又无可奈何。
韩啸天也不去理会那些极度仇视的目光,径自跟着童娇燕向堂屋走去。
堂屋的地上铺了一些草席和芦苇杆,被韩啸天点了穴道的荷花教教徒一排排的躺在那里,女的躺一边,男的躺在另一边。
韩啸天也不说话,弯下腰逐一给那些人解了被封的穴道。
给那些人解完了穴,韩啸天朗声对那些人说道:“啸天和各位无怨无仇,由于小小的误会,得罪了各位,啸天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了。”说着,向受伤的荷花教弟子抱拳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