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
主人的脸皮好厚。
顾水寒摸完他的脑袋之后，叹了口气。
“不跟你开玩笑，这灵魂测试，我还真不一定能挺过去。”
顾水寒对自己的意志力什么的有绝对的自信，而且自己还是三品炼丹师，炼丹师灵魂力的要求很高，她绝对不存在灵魂虚弱这一说。
可是灵魂强大和这是自己本身的灵魂是两个概念，灵魂再强大又有什么用，身体不是自己的，魂石就会认定自己是夺舍，然后一个人承受两个人的心魔，那自己不得被弄死？
顾水寒摇了摇头，觉得前途堪忧。
“你放心，灵魂测试而已，你要相信自己。”
团子伸出一只小胳膊，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就算主人通不过灵魂测试，那位帝座也一定会让主人通过的。
团子在混沌镯里往帝座坐着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起他不让自己上主人的床，还觉得气鼓鼓的。
“不是我不相信自己，是我不相信原来的顾水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