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此前种种推脱的干干净净。
涂山朵朵低着头,只道不敢。
紫微宫至栖凤殿一个时辰的路,足够皇后从紫微宫了解到十九公主不疯的消息。
但她对十九如何不疯了不感兴趣,她需要的是从十九这条线牵住中镇国王府,为太子铺路。
染着凤仙花汁的鲜艳长甲挑起涂山朵朵的下巴,“本宫从前怎么没发现,十九这幅相貌堪比晨中夕颜。”
说她像朵牵牛花?夸人有这么夸的吗?
涂山朵朵想骂人,又不敢,只能垂眸不语。
幸好身后苏子卿发了话,“娘娘谬赞,臣妻不敢当。十九还不快下来,没得冲撞到娘娘。”
皇后收了长甲,在涂山朵朵肩膀拍了拍,“好孩子,去吧!”
涂山朵朵马不停蹄的撤退下去。
一边稳如石雕的嬷嬷忽然出了声,“大胆驸马,见了娘娘还不行礼?”
苏子卿仿佛才想到似的,敷衍行了一礼,“娘娘千岁。”
偏皇后还无可奈何,苏子卿就是从镇国王嘴里拔下来的獠牙,减了镇国王往后的势,但现在去碰还是会伤了手。
所以皇后脸上笑意不见,只挥手屏退嬷嬷,“世子才从民间寻到不久,不知道宫里规矩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