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和你真的不一样。”
“你想要追寻信仰和公理正义,是可以的。”
“因为你有家庭做托底,是有背景的,寻常人根本不敢在你面前放肆。”
“可是我不一样,我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就像葛兰花的事情,我明知道是假的,是违法的,是不对的,可是我堂堂一个刑警队的队长,却根本没法揭穿,没法去管。”
“因为哪怕我把证据拍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能想办法给抹去。”
“你知道我这些年在青县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你又知道我这段时间因为葛兰花的事情被明里暗里的警告了多少次吗?”
“这些人就像一堆臭虫一样,无孔不入,恶心死了。”
“偏偏我还解决不了他们!”
“你知道我那种无力感吗?”
林子默抹了一把脸,又愤怒又无奈。
“有时候老子真想拿枪把他们直接都给崩了算了,免得他们继续活在世上祸祸人。”
“可是我又想,我要是这么做了,我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说到底,我就是个没用的懦夫,明知道现状的恶心,却只能苟延残喘的自保,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