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很严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睿涓掀开黑绢对梓楠说,从他走的那天开始她就再也没有来过月经,常常感到下身瘙痒难耐,时不时还伴随着疼痛以及来历不明的液体流出,就连一向坚挺饱满的乳房也开始萎缩了,这使她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厌恶,她一天比一天消沉,一天比一天讨厌自己,这种危险、恐惧和困境是睿涓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的。
“出来吃饭啊! ”
母亲又在喊,睿涓把黑绢重新盖上,并预感到这是母亲试图催眠她的诡计。
又是四人餐桌,睿涓感觉到胃酸逆流的恐惧。
“我拿到房间里去吃。”
曼宁按下她的碗筷。
“他们就要回来了,今天一定会回来。”
睿涓甩开母亲的手,飞快地盛饭夹菜,曼宁受不了,冲上去阻拦,两人死缠不放近乎要打起来。
“放开我! ”
“我就不放,他们已经来了,就站在这里看着哪,你到底听不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