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钥眼神更冷地瞪他。
“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吧。”魏冲端起面前的那杯茶,吹开浮在茶水面上的沫子:“你那位楚国公子可是什么也没有告诉你,曾国现在虽说还是你们南宫家掌权,但是拒说南宫嚣病重无法理事,现在主事的可是你那位妹子南宫钰。”
这件事南宫钥确实不知道,猛一听闻就是一怔神,那这件事是南宫嚣想要绑她回曾国还是南宫钰的意思?面上半点不显,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魏冲一笑,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这件事上,南宫钰可以说是出手大方,我若能拿到想要的东西,便送她个回礼,再说了,我得力的一员猛将失踪未归,多半已经折损,这件事到底得算在你身上。”
可不是就得算在她身上,但万事有因才有果,她这会却不会傻到去开这个口,闭着嘴不说话。
见底下被绑成粽子的少女一言不发,魏冲默了默,让门外的人将她带了下去。
这一次她没有那么好待遇,没有好房间和侍候的下人,只有一间堆杂物的破屋子,充斥着霉味。好在这房间漏风,不然在这样一间低矮潮湿闷热的杂物间里不定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可即便这样,过了一小会儿,南宫钥额前的碎发还是被打湿了。她借着透进来的光将屋的情况看了看,瞅到了地上的几块破瓷片,心中一喜,拼出了一身大汗终于挪到了瓷片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