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的大夫气结,吹着胡子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白赋久也没有管他们二人的争辩,已经走到门外,对唐婉若说:“请。”
唐婉若离开帐篷,白赋久的心情很复杂。
“唐媒人,”他想起这些时日军中的异象,“其实,在老夫的军中,不仅是牛将军,还有多位将领都得了怪病,只要受伤就很难好。”
“很难,”白赋久心闷地脸都皱了起来,“这是老夫的嫡系军,此部的战斗力直接关乎到京城的安慰,可是现在……”
唐婉若看着他,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回到京城,唐婉若在人的带领下来到刚建好的姻亲院。就职第一天,她的心思却全没有在所谓的“姻亲”之上。
军中将士多怪病,这怎么想都让人担忧啊!
唐婉若坐在这里愁眉不展,官帽上的羊脂玉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她想的仔细,连房门被人打开了都不知道。她坐在这里沉思,陈炎君走进来,李公公想要唱宣但被他拦下。
李公公鞠躬行礼,带人随后恭敬地离开。陈炎君看着她坐在这里愁眉不展,手拖着脸颊,好像陷入了什么特别麻烦的沉思当中。
踱步走过去,唐婉若依然想得入神,没有察觉。
“咳咳。”
唐婉若听到了咳嗽声,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但下一刻突然想起了这个声音。
匆忙站起,打翻了桌上的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