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的大多数追随者和合作者都是借道苏黎世才来到我这里的,甚至那些在地理上到维也纳比到瑞士更近的人也是如此。在和西欧的关系中(其中也包括我们文化的伟大中心),维也纳的地位处于边陲;许多年来它的声誉受那些强烈偏见的影响。一切最重要国家的代表都在瑞士聚集,这里的学术活动如此活跃,在这里一个起传播作用的中心必定会对传播像弗莱堡的霍奇所称的这种“精神流行病”(psychical epidemic)有巨大的重要性。[223]
根据一位同事的证据(他曾目睹了在伯格尔斯立的发展情况),好像在那里精神分析很早就引起了人们的兴趣。在1902年荣格发表的论神秘现象的著作中已经提到过我的《释梦》一书。
从1903或1904年起向我提供消息的人说,人们对精神分析的兴趣名列前茅。在维也纳和苏黎世之间建立起个人关系之后,还出现了一个非正式的学会,1907年在伯格尔斯立,人们定期举行会议讨论精神分析的问题。在维也纳和苏黎世学派之间的联盟中,这些瑞士人绝不仅仅是接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