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眉头一皱,疑惑的看向撒里,“就是给族里女人做衣服的那个丫头片子?”
撒里讥笑着点点头。
“狗屁!”
巫医拍着自己的大腿就骂了起来,“那个女娃娃会做两件衣服,就把自己吹得无所不能了?还治寒湿之症?我看她就是空口说白话,跑到咱们族里来忽悠人的!”
“是吧!”
撒里双手一拍,同样的义愤填膺,“我就觉得她是来骗人的,他们偏不信,巫医,这一次你可一定要给那个苏凉晚一点颜色看看,否则她都不知道咱们族里还有你这么个厉害的人物!”
“那个苏凉晚简直就是狗屁!老子这次一定要去会会她!敢在老子的地盘上骗人,我非弄死她不可!”
看着巫医气得跳脚的模样,撒里满意的笑出了声。
巫医别说是在族里,就是在整个深山中,都是德高望重的,他的地位可不次于大祭司。
这一次,可有好戏看了。
苏凉晚他们,整整过了一天才回来。
晚上都没有闲着,打在灯笼在山里找草药,可是把这群人给累坏了。
可是看着这一天的成果,所有人又觉得很是欣慰。
“西佤哩。”
苏凉晚背着背篓,一边走,一边说,“一会儿可能要借用你的院子,找几口大锅来,必须赶紧熬药了,否则加恩夕等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