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看到了托尼眼中的以后，李凯轻声说道“我已经死了，我清晰的记得飞机受到攻击的时候机舱中的所有人乱作一团。而那个时候我身边的凯瑟琳看到了恐惧的我之后放下自己的恐惧努力的笑着安慰着我”
说到这里，李凯的语气有了一丝波动“可是下一刻，火光将她笼罩了，我只记得她死前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托尼问道。
“不要害怕，希望就在你的身边。而随后，我被更强的爆炸吞噬了”
“我确信我已经死了，可当我睁开双眼，我的面前出现了那个人，他笑着和对我说，距离我死去已经过去六个月了，从来没有见过六个月怨恨都没有消散的人，所以他给我一个机会，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之后他给我情报，让我复仇。但是最后他却将我的目标摧毁了，我知道他想看着我没有亲手报仇的愤怒与失落，他想让我的怨恨更加深刻，他想……”
“他想让你活下去，变成一个好人活下去”
看着李凯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托尼开口说道，然后他就看见了那变成了十字星一般的双眼。随后想了想“你是博士，你是聪明人，你应该冷静的想一想，这个世界上有着无数可悲的事情，他为什么会偏偏挑中你？为什么会为你复仇而不惜得罪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国家，不惜为了你成为逃犯。而在消失之前更是让我，让神盾局保护你，让这个世界的人都不敢在他死亡之前对付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