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女人有着特殊的癖好,手铐、鞭打,玩得很野。
昨天从荒岛离开,他就是求了妍夫人,她是坐着直升飞机来接他的,当时怎么说的?
“阿言啊,兜兜转转,你还是离不开我,都跟你说了,做过狗的人,别妄想当人,你配不上。”
侮辱吗?侮辱。
可陈言有什么办法?他要依附妍夫人,只能讨好……
结果要被这老女人玩死了,还是被抓了!
讽刺,太讽刺了。
他双手双脚被手铐锁住,颓废地坐在一边,低着头,很狼狈。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
苏酥没说话,随手拎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陈言也没在意苏酥的态度,像是自言自语:
“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可怜?呵,也是,我也同情……哦不,是憎恨这样的自己。”
苏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说同情?谈不上。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憎恨没有生活在强权的世界里,憎恨20年前要靠女人上位,就是到现在了,也要靠着女人。”
说到后面,陈言的声音从平静到讥诮。
20多年前,陈家被陆、楚两家害得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