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宇思索道:“说给我听,我听到的只有威胁,如果不是,难不成她想跟我讲条件?”
裴修手指敲了下桌子,“大概就是如此。”
晏长风福至心灵,“会不会,公孙纾也有意中人?”
裴修:“夫人很可能真相了,回头我叫人盯着学士府,看看这学士小姐到底是个什么馅的。”
盛明宇忽然兴奋了,“若是如此,这婚事或有转机啊!”
晏长风叫如兰去拿酒,“我看今日表哥恐怕要不醉不归,刚好厨房存的酒快搁不下了,多拿些来。”
裴修就知道媳妇儿又犯酒瘾了,自有孕来她滴酒不沾,也是为难她了。
“你不用看我,我不喝。”晏长风对上裴二的视线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我不喝酒,只想多讨要几根肉干,行吗裴大人?”
裴修失笑,“你啊,我看回头谁拿点肉干就能把你骗走。”
晏长风笑,“能天天供我肉干吃的一定非富即贵,被骗走了也不错。”
“什么肉干?”盛明宇成日来吃饭,没吃过什么肉干。
“是她打牙祭的零嘴。”裴修语气宠溺,“姚二姑娘从蜀地送来的,口味辛辣,她孕期就好这口。”
“说得我都想尝尝了。”盛明宇道,“二妹妹,能舍我几根尝尝否?”
“别说几根,我若有,几罐都给你。”晏长风瞥了眼某人,语气充满了怨念,“都让他锁起来了,一天就给我几根儿,喂猫似的。”
“这就是你抠门了啊裴二。”盛明宇替自家妹子鸣不平,“媳妇儿有孕,那还不是想吃什么吃什么,一天就几根儿哪成,好歹给十几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