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是您对上帝也这样虔诚的话?……”神甫天真地说。“现在且来谈谈您的事情。我为您已工作了十天。倘使您是一个真正的政治家,您这次定会听从我的劝告。如果您在我跟您说的时候就到了特·吕泼府上去,就不致到今日这步田地;但您还可以去,明天晚上我来替您介绍。露克赛田庄受威胁了,两天以内就得开庭……而选举还要三天以后举行。我们设法使投票事务所第一天上组织不成;我们将有好几次投票,您可以靠再选而成功……”
“用什么方法?”
“露克赛案胜诉之下,您可得到正统派的八十票,加上我有把握的三十票,总数是一百十。您在蒲希小组会至少还可有二十票,那末您统共可有一百三十。”
“哦!喂,”亚尔培说,“还缺七十五票呀。……”
“不错,”教士说,“因为余下的票数都归了政府。但是,孩子,您可以有二百票,而州公署方面只有一百八十。”
“我可有二百票?……”亚尔培愕然站起,好比给一根弹簧抬起来似的。
“您还有特·夏洪戈先生的票数。”
“怎么会?”亚尔培说。
“您将娶西杜妮·特·夏洪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