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念了!”郝春阳一挥手,“哪里来的?全是负能量。”
“我让她在连队里抄来的。”向爱莲又问赵艳青,“知道是谁编的吗?”
赵艳青说:“主要是二连的王玲,也有大家跟着凑的。”
“王玲?韦彤艺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当花瓶吗?”郝春阳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北大法学系高才生,编这些东西干什么?”
赵艳青说:“她仗着有知识有文化,经常给连队干部挑刺儿!”
向爱莲说:“你是营部领导身边的战士,连队的事以后少掺和。类似这样的事,见到了要及时报告。还有,再听到你往外说这些,我拿你是问!回去干好自己的工作!”
“是!”赵艳青总算松了口气。
郝春阳的气却压上了膛,她问向爱莲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向爱莲说了实情,她要立即开展针对性政治思想教育。
“教育是肯定要搞的,不是现在。”向爱莲说,“编几句顺口溜,说轻点是对部队生活的调侃,至多是对连队管理不满意,反动不到哪里,但绝对不可轻视。这个王玲是朵带刺的玫瑰!”
郝春阳火起来:“有次帮厨,她将一根莴笋削皮削去了一半,排长说一句,她顶十句,我看韦连长还明显地袒护她。高才生不假,尊重知识也不假,但慈不掌兵啦!你看人家高明亮……”